美到心醉这里有诗情画意的惬意是你向往

小伙伴们

过了今天又到周末啦

开森

这两天

二月的江城

气温慢慢平稳上升

就像俗话说的一样

一场春雨一场暖

草木蔓发

春山可望

风传花信

春意款款

有没有

诗情萌发

或作诗一首

或泼墨山水

又抑或

各种搞笑短视频

让我们变得越来越没有耐心?

我们渐渐忘记了

那些曾经刻在血液里的

诗词歌赋,琴棋书画

你有多久没有好好欣赏一首诗了?

还记得那些年让你心潮澎湃的诗句吗?

你有多久没有静下心来欣赏一幅画了?

感受自己那颗充满艺术向往的心?

习惯手机“正在输入”的你

是否还记得提笔的感动?

我们的生活日渐丰富

内心深处的诗情画意却越来越少

别人眼中的“诗与远方”

不在别处,就在你我身边

他们用笔墨、文字、影像寄情

把平凡的每一天都过成诗

同时也收获满满

喜报

就在昨天传来喜讯

湖北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通报

第十届湖北产(行)业文艺楚天奖(展览、文学类)评奖结果

这些东风员工榜上有名

01

第十届湖北产(行)业文艺楚天奖文学作品奖

中篇小说《欲晓》

作者冯自明

02

第十届湖北产(行)业文艺楚天奖美术作品奖

《工业纪事之5》

作者吴万昊

03

入围文学作品

诗歌《蔡峥嵘的诗》

作者蔡峥嵘

诗歌《往事在江水中奔走》(组诗)

作者黄保强

诗歌《王俊诗选(8首)》

作者王俊

小说《耳闻目睹》

作者傅祥友

04

入围书法作品

《西江月》

作者杨敬东

05

入围美术作品

《青春之歌》

作者杨波

《和煦春风》

作者时玉环

06

入围摄影作品

《繁忙的汽车装配线》

作者赵磊

07

优秀组织单位

东风汽车集团有限公司工会、文联

这里有诗情画意的惬意!

一起来欣赏

美术作品欣赏

他用“纪事”的白描手法,表达对工业时代的反思,大机器时代催生了现代工业文明,为信息化时代、人工智能时代的发展奠定了坚实基础。画面中心位置宽厚的手掌,既是劳动者的象征,又是文明创造者的符号化身,承接着过去与未来。啮合的齿轮在时代背景下,显得格外厚重与扎实,蕴藏着无限的动力。

FROM

吴万昊

版画作品《工业纪事—5》

FROM

时玉环

《和煦春风》

FROM

杨波

《青春之歌》

书法作品欣赏FROM

杨敬东

《西江月》

文学作品欣赏《蔡峥嵘的诗》作者/蔡峥嵘

说到兰花

说到兰花时

我喜欢闭上眼睛想兰花

它的模样,它的香气

以及它身上斑驳的光晕

说到兰花时

我会想起年的春天

我抱着兰花穿过野人谷

与兰花在一起

说到兰花时

我在听那首与兰花有关的音乐

我们一起流淌

寂静连着寂静

水声覆盖着水声

仿佛一次倾心交谈

一次久别重逢

春天的意外

——致雪

以为你飞走了

像那群西北利亚的白天鹅

回到北方以北

你不再出现在南方的城市和乡村

以为你飞走了

不屑一顾

没有大雪的冬天很沉默

不写诗,不回故乡

甚至省略了思念

我以为你飞走了

真的

春天来了,樱桃花开了

杏花开了,桃花也开了

没想到

你却转身翩然而至

纷纷扬扬

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演出

如梦如幻

我更热衷于做一块铁

我更热衷于做一块铁

保持内敛,安静

坚强的品质

适时安上蝴蝶的翅膀

在春风扑面的时候

飞一飞

大街上到处是牡丹、玫瑰、郁金香

哦,那些姹紫嫣红

千娇百媚

但我更热衷于做一块铁

千锤百炼

成为一块真正的铁

我的身上没有锈迹

偶尔寒光闪闪

在星空宁静的夜晚

温柔的心

像一只醒着的狐狸

与暗影对视

大岭路40号

大岭路40号

是一座工厂

我们,包括我

把青春都刻在这里的每个角落

那时多年轻啊

浑身长着翅膀

像燕子一样

在机器声中飞来飞去

撕过图纸,摔过油枪

为了工资咬牙切齿地骂人

当时间咬伤了时间

我们开始用各自的方式治愈伤口

而将来

我们,包括我

终将离开大岭路40号

那时我也许会流泪

但相信那不是恨

也不是悲伤

欲晓

(中篇小说)

节选

作者/冯自明

下视不知几千仞,欲晓不晓天鸡声。

——[唐]施肩吾:《宿四明山》

天还没亮,窗户上传来叩击声。付雨来撑开眼,愣了几秒钟,嚯地一下翻身起床,穿上夹衣,靸着拖鞋,出了房门,直奔堂屋靠墙角的鸡畴,那上面放着昨天晚上已经准备好的柴刀、冲担(一种端头带铁尖、可以杀进柴捆之中的大型挑具)、柴绳子——这几样东西是出远门、上远山剁柴必备的工具。冲担旁边还有一把弹弓、一双崭新的黄力士鞋。为了这次上山剁柴,父亲做了一个重大让步,给他买了这双黄力士鞋。“哪里有个钱?”父亲说,生怕付雨来不知道他们的生活有多么艰难,“还不是借的!别个为什么愿意借?还不是看在我搞了这么多年干部的面子上。”为了说明自己的牺牲,爹随时都有一套朴素的逻辑。

鸡群一阵骚动。这座鸡畴砌在大门左侧的墙角边,结实而又漂亮,但是这些鸡被它们的前辈带坏了,从来不进鸡畴。它们像人一样争解放,要自由,长年累月在鸡畴上面、外面、墙角根下过夜。它们中有的就趴在柴刀和柴绳子上,见付雨来过来取刀,极不情愿地挪动位置。付雨来还在跟残存的一丝睡意作斗争,心里有气,使劲将那几只不长眼色的鸡向旁边扒去。其中唯一的公鸡竟然恼羞成怒,在他手背上啄了一口。付雨来一巴掌扇去,鸡群顿时大乱,咯咯咯狂叫起来。

母亲嗤的一声擦亮一根火柴,把煤油灯点亮——原来她已经听到动静,先他一步来到堂屋了。黑暗的背景上浮现出一张布满细细皱纹的清瘦面孔。“这些死鸡!”她朝那些鸡挥了挥手。鸡群带着疲倦和好奇的神情,有的歪着脖子、有的侧着脸,看着灯光和主人;咯咯声终于消失了,凌晨又安静下来。

母亲提来已经束好的小布袋,里面装着昨天晚上煮好的红薯。看着孩子睡意朦胧的脸,她有几分不安,但是一时也想不起该说点什么。孩子是第一次跟人出远门剁柴。剁柴不仅是一件重体力活,而且还带着一半偷柴的性质,柴卡子那一关尤其难过。“光一件卫生袄冷不?”她有点没话找话,其实也就是心中的担忧无法表达罢了。孩子也习惯了这种表达,用不耐烦的回答表示了他的自信和安慰:“怕什么撒?这个天!”

她终于想起来一点什么:“那个铁水壶?”

“不带。”

“为什么不带呢?”母亲仿佛是自言自语。其实她知道付雨来在生气,因为有一次他爹说了,等到付云来回家,这个军用铁水壶是给他专用的——因为大学比农村更需要一个军用铁水壶。

略一沉默,外面传来言龙压低的声音:

“来尔!”

母亲打开一点门缝,对门外说:

“还好早啊!”

“不早了,”言龙说,“‘五更晓’都快落土了。”

“带水了吗?”

“我带了。”

“怎么样,言龙也带了吧?”母亲回过头来对付雨来说,“你等下。”

付雨来把柴刀、柴绳子都绑到冲担上。当他终于绑扎停当的时候,母亲从厨房出来了。她在红薯袋旁边又帮他斜挎上一个绿漆的军用铁水壶,里面装满了水;又把一个油布包塞进红薯袋里。付雨来摸了摸。有一小包软软的。“这是什么?”不过他立即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明白了:这是一包三角粉,是用绿豆粉、小麦粉、芝麻粉、白糖炒制而成的——这在农村,也算是奢侈的食物了。半个月前,爹领队,带着大队干部、生产队长拢共十几个人,去十月大队参观“四化建设成果”。因为要坐两天长途车,母亲炒制了半锅这种三角粉,让爹带在旅途上当饭吃。看来母亲暗中截留了一点。“这是最后一点,”她回头看了一眼里房,似乎不想让爹听到一样。

付雨来又摸到了硬硬的两块。

“这呢?”

“这是蒿子粑。”母亲有几分神秘、有几分欢喜地望着他。

“哪个屋里的?”

“禾英屋里的;头回禾英不是给高做生吗。”

言龙终于又忍不住,捏着嗓子叫起来:

“来尔。”

“哎哟,一直嚷!”

母亲的担心终于变成了现实,里屋传来爹的叫骂声:

“我这屋里的人就是这样:事还没有做一点,恨不能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叫人知道你偷柴,很有面子是吧?”

母亲赶紧给他拂了拂衬衣下摆,他就一步跨出了大门。天空四周浮满游云,只在当顶的地方露出几颗气若游丝的星星,睡眼朦胧地闪动。地是朦胧的,塘岸是朦胧的,古樟是朦胧的,对面蒿子地方向的远山也是朦胧的,但是门口的池塘映出了天顶的微光,使他们能够隐约分辨门前的道场和塘岸的宽度。言龙早就等得心焦,见他出来了,也不说话,转身就向前走去。他们扛着冲担、柴刀,凭着记忆和微光,默默地摸过塘岸,穿过古樟的阴影,下到河岸底下,过了露出水面的石步,最后,终于来到了河坝上。

河坝上的沙土路面是白色的,看上去要稍微清晰、完整一些。春天的后半夜仍然有点漫长的意味,在大亮之前四外的景物仍然朦朦胧胧。远处蒿子地的山尖上有一颗细细的红灯在慢慢闪烁,那是几天前才安到电线塔上去的,据大家说,过些天飞机要来打农药,那灯就是指示飞机撒药的标志。但是飞机撒药的事说了好几年,从来没有在新铺、花园这一带撒过。所以,尽管他们都朝那红灯多看了一眼,却都懒得理论它。倒是在电线塔的旁边,青灰色的山顶露出一排排树木的剪影,那种颜色让他们感到愉快。两双解放鞋的鞋底扫过白色沙土路面,发出均匀急促的节奏,惊动了秧田里原本昏睡的各种禽鸟,它们仿佛晨读的教室里被人捉到偷懒的小学生一样,没心没肝地扯开了喉咙。秧鸡率先歌唱它们的幸福生活,清晰而又圆润,先是八个八分音符:“咕咕咕咕咕咕咕咕,”紧接着是一个全音符:“咕——”但是另外有种秧鸡——有的人说那叫墩鸡——却不屑于这种雕虫小技,它永远是每隔大约十秒钟狂叫一声:“咚”,仿佛一个一脸木然的鼓手;青蛙的嚎叫显得粗野,既没有旋律,也谈不上节奏。有一种鸟,在田野的上空无忧无虑地飞翔,在朦胧的夜空掀起阵阵忽远忽近的风声,同时它还要用尖细的嗓音唱上一段咏叹调:“嘘,嘘,你们!粗野的俗物,不要搅扰了爷的清梦——”

“这晃儿多凉快啊!”言龙感叹地掏出了烟,他那走在前面的背影时不时显出一点佝偻的迹象。“你也抽一根吧?”“我不抽。”付雨来摇了摇头。“你为什么不抽呢?”“我爹说我。”“抽根烟也说?你不是亲生的吗!”这话脱口而出,两人都吓了一跳,因为它触及了一个敏感问题——付雨来尽管是亲爹亲娘亲生的,可是亲爹亲娘,不,至少亲爹,却好像更疼抱来的哥哥付云来。沉默了一晃儿,付雨来自己打破了尴尬:“我还是个细伢儿。”“细伢儿?自作多情吧!”言龙阴阴地笑起来,“你是细伢儿,为什么跟我这大人去剁柴呢?”“虽说细伢儿,迟早总是要学剁柴,总有第一次。”“对!管什么事,总有第一次。”言龙停顿了片刻,仿佛勾起了某种心驰神往的回忆。“抽烟也一样;人都有第一次,”他按着了煤油打火机,“第一次!”说着把眼睛眯缝起来,不知是烟熏了,还是陶醉了:“可惜你个小萝卜头,哪知道什么叫第一次呢!”他叭了几口,烟头上燃亮的火光照出一付迷离的眼神。“你抽一根,不要紧;我跟你一样大时,早就抽了。”他终于回到现实中来,“我们像你这个年纪都抽。你哥也抽。你要是不抽,那就只能证明一件事,”“什么事?”“——现在的小孩越来越没有卵子了。”“我不抽,管你说什么。”付雨来岔开话题,“你说我哥抽,我怎么从来没有看到?”“你哥!鬼五十七,”言龙说,“在我们这一拨里面,他抽得最多,不过他心眼多,瞒着你爹。你不知道罢了!”“他是没让我爹看到;我爹看到了要打人!”“你爹打人?”言龙哈哈大笑起来,“看打谁!塆子里哪个不知道:他追得你哥满塘岸跑,等到快要追上了,才发现手里捏的不过是一根稻草——他舍不得哟!”“哎哟言龙哥,”说起这个话题,付雨来总有几分烦躁,他清楚记得前不久有一次爹发脾气,将铁火钳照准他扔过来,幸亏偏了,不然当场就把他杀死了。“言龙哥你好蹊跷,总喜欢说些鬼话。”“我说鬼话?”言龙的声调严肃起来,“来尔,我的话放在这里:你要小心!以前是农业社,大集体,那还好说;现在是联产承包责任制,分田到户,往后全都各人顾各人。虽说你哥他考上大学,你家的田地他可能不分,可是你家的房子!你家是明三暗五,三列。好,就算什么时候芬嫁了人,不要,可是你哥是男伢!他肯定要。他分走一列;你爹、你娘两个人又搞不拢:一人分一列。你跟我亮东一样大对吧?今年十四岁。请问:再过三四年,你要不要说媳妇?你和虹尔住到哪里去?”

付雨来被他这一番分析唬住了,真的有点担心将来自己没个落脚的地方。但是直觉又告诉他,情况不会这样,只是他还年纪小,辩不过言龙。犹疑间,他忽然想到了一个理由:“我哥考上大学,吃商品粮去了,怎么还会回来分房子呢?”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言龙蛮有把握地说,“你哥那些鬼五十七,我都知道。一个班里读了上十年的书,我还不知道他!”

……

安放在诗情画意里耳闻目睹

(小说)

节选

作者/傅祥友

白杨绿了

他是第一个冲进火海的。

那天,下夜班的他正好路过职工家属区。

当时,他的耳朵里充盈着绝望的呼救声和哭嚎声。

蹒跚着抱出最后一个呀呀叫的小女孩时,他就感觉自己在向地下陷去……

医院里,他终于有了知觉,医生们松了口气,但他看到的仍是黑暗。

自己,再也不是从前的自己。这将是怎样的一个漫长而又寒冷的冬天。

他还是想到了死。好几次,他偷偷抽了针头,都被小护士发现了。

来看他的人排着队,他觉得自己在闪光灯中沉浮。花前月下了两年的她,看过他一回,哭了一脸泪,后来就再没来过。小护士对他说:“她又来过几回,你都睡着了。”他听了,手就抖,嗓音打着颤儿,叮嘱小护士不要让她来了。

每天,他都会收到好多来信。读信的事儿,也摊给小护士了。他很过意不去。几次开口都没找到借口,自己的视力还没有恢复啊。是的,小护士的声音若春柳拂面,好几封信的话儿,都让他的心湖鼓涨。

他想,如果没有这些来信的鼓励,自己将会怎样呢?

他的心境亮多了。有时还想和小护士聊天,又怕烦了别人,就不甘心地忍着。

他想,这小护士一定是个善良的女孩。

随着伤势的好转,他终于看到了那个声音好听的小护士,是个甜甜的女孩。

那天,他可以看信读报了,却又感到说不出的遗憾。

有两回,他说眼睛有点儿发涨,这样他又听了两次小护士的读信。不过,有封信,好像小护士疏忽了点儿,那几句贴心的话他在信里没找到。可他原谅了小护士的大意,心想:她准把两封信念串了。不过,即便这样,他也高兴。

三个月后,信少了,他想自己也该出院了。正当他有这些心绪时,小护士轻轻地推开了房门,柔柔地笑了一下:“你的信。自己看啦!”

他漫不经心地打开了信,随即胸口一阵紧缩,一阵狂跳。他想了许多。这时,门“呀”一声,小护士笑盈盈走了进来,手里端着护理盘儿,只是脸儿绯红,藏着羞涩。

他忙把头转向窗外。

透过泪光,他看到了,窗外的白杨绿了。

春光里

阳光暖暖地洒在身上

些许暖意在心头荡漾

愿我们都能成为自己的太阳

成为光散发光

把每一天

安放在诗情画意里

超燃!超帅!超飒!超酷!

刚刚,东风公司第37届职工接力赛鸣枪开跑,刷爆朋友圈啦!

“质”敬未来!这些东风人在另一个冬奥赛场默默绽放

有为有位、走在前列!湖北省总工会充分肯定公司工会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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