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迭戈委拉斯开兹的宫娥独特的画风

这副画作是创作于年,是一副帆布油画,尺寸为cm×cm。这幅画作是普拉多博物馆的经典珍藏品《宫娥》(Lasmeninas),它被悬挂在博物馆一层正中央一个天花板很高的房间里。

这里大概是美术馆里最受欢迎的地方了,因为无论是来马德里的游客,还是对美术感兴趣、定期出入美术馆的美术发烧友,只要来到普拉多博物馆,就绝对不会错过委拉斯开兹,尤其是他的这幅作品。

此外,这里也是团队游客和导游最偏爱的地方之一。

其实第一次看到这幅画,我就被它的魅力折服了,甚至回韩国之后,我还会时常盯着它看看(当然,是明信片大小的复制品)。

有一次,坐在旁边的朋友问我:这幅作品的哪个地方让你这么魂不守舍?我回答:这个嘛……怎么说呢?

首先,最前面的那只狗就很好。朋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感叹道:哎呀!实物比这个震撼多了!我是真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它的魅力所在,哪怕时光流逝,直至今日,我也很难用文字来描述这幅包含了少女、狗和侏儒,以及大师本人的不朽名作。

一想到接下来需要用文字来展现它的魅力,我立马觉得肩头变得沉甸甸的,甚至还有些头疼,但是又不自觉地回忆起最初欣赏此画时的幸福心情,怦然心动。

首先,我想跟大家分享一下这幅作品的名字——《宫娥》。为什么叫宫娥呢?意指这幅画的主人公是宫娥们吗?其实委拉斯开兹本人并没有将此画命名为宫娥,不只是这幅作品,他的大部分作品都没有被他命名过。比如那幅展现腓力四世骑马风姿的画作,委拉斯开兹也没有将其命名为腓力四世骑马像,只不过大家约定俗成地这样叫了而已。

他的很多作品有不同的名字,这也说明他选择作品题材的方式非常独特。这幅作品并非一开始就被称作宫娥。

最初,因为腓力四世、王后和公主都在其中,所以大家都称它为腓力四世的家人;但后来,在19世纪建成的普拉多博物馆的作品目录中,此画被称作Lasmeninas,即宫娥,menina一般指的是小女孩或宫廷中侍奉王族的少女的意思,意指此画最前面的两名宫娥。

委拉斯开兹在30岁时就曾游历过意大利,时隔20年,他得到了一个故地重游的机会,这幅作品便是他第二次游历归来后创作的。

为了收集王室藏品,委拉斯开兹开启了第二次意大利之旅,并在当地创作了《教皇英诺森十世像》(InocencioX)和唯一的裸女画《镜中的维纳斯》(Venusdelespejo)等作品。值得一提的是,由于《教皇英诺森十世像》过于写实,教皇看后说道:这也太像了吧!若在现代,人们会认为这样的评价是称赞。

但在当时,大家普遍认为画肖像画时,应该对作画的对象进行一定程度的包装和美化,所以如果收到太像了之类的评价,会被认为是对这种过于天然、毫无修饰的画作所表示的不屑。

委拉斯开兹的全盛期通常被认为是从第二次游历意大利到去世前的十年,因为这一时期他的作品不仅维持了一贯的写实主义风格,而且在光线处理和大气透视法的运用上也颇显大家风范。

此画的最佳欣赏位置是离画5米左右的地方。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脸色苍白、头发齐肩的金发少女。这个正在看向我们的小女孩就是玛格丽特公主,她是腓力四世和第二任夫人玛丽安娜的女儿,后来嫁给了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但不幸的是21岁就离世了。

在公主的两侧,有一名保持着跪姿正递东西的少女,以及一名侧身看向我们的少女,她们是在宫廷中担任侍从的宫娥。画面右边凝视着我们的女侏儒和用脚逗狗的人是宫中的小丑。

当时,宫中把侏儒当作小丑的情况屡见不鲜。画面稍远处正在交谈的男女和最远处站在台阶上的人是宫中的侍从。虽然这些侍从的名字都有迹可循,但是在这里就不将这些长长的名字一一道来了。

画面左侧最大的画架后面是作者的自画像,我们在看他的时候,画中的他也在凝视着我们。除此之外,在公主和宫娥们所处空间的后方镜框里,还可以隐约地看到两个人,他们就是映在镜子里的国王和王后。

我们将画面里看到的情景再重新梳理一下。作为肖像画模特儿的国王和王后,正站在宫中的某个房间里;负责画画的委拉斯开兹正站在画架前,拿着调色盘和画笔,观察着模特儿;为了给疲于当模特儿的国王和王后解乏,宫廷里的小丑和狗,甚至玛格丽特公主也来到了这个房间。

我们所看到的,是公主给父母请安的画面,而我们所站的,恰好是国王和王后所站的位置。

大概正因如此,房间里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正对着我们。

现在,我们已经对这幅画的情景有了大致的了解,那么,让我们再走近一些。不过在这之前,我们需要先简单地记住玛格丽特公主的发丝(小孩子特有的细碎轻薄的金发)、公主和宫娥的衣服的质感(如贡缎般,硬挺有光泽)、侏儒玛丽亚·巴博拉的头发(头发少而无弹力),以及在离我们最近的地方打盹儿、突然被踢了一脚而惊醒的犬公(毛很短,皱着脖子和肩膀的样子)。

虽然美术馆里围在这幅作品周围的人有点儿多(再次推荐清闲的午后时间),但我们还是应该竭尽全力地再靠近一些,只有这样才能仔细去欣赏作品。

公主的头发像是用蘸了极其少量的颜料的画笔轻轻绘上去的,痕迹很淡;近看玛丽亚·巴博拉时,会发现她头发的颜色与墙壁相似,与周围的背景色没有明显的分别。而犬公的毛发也不再是短硕而有弹力的样子,其肩膀处的纹路更像是用寥寥三笔绘制而成。

因为这幅作品很大,纵3.18米,横2.76米,所以只有隔着一段距离观赏才能看到全景,而委拉斯开兹非常清楚人们的眼睛在间隔一定距离的地方是如何欣赏事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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